恶狼嘴里的小白兔

「呜……那是小满的压岁钱……还小满啦……」一名年约七、八岁的小女孩可怜兮兮地哭喊着。

「嘻……笨小满,拿不到、拿不到……」几名邻家的小男孩吃定她个子矮,抢不到,边跑边戏弄她。

「呜……还小满啦……」小女孩拼命追着、跳着,想要从男孩手中抢回她的压岁钱。

「来啊来啊!拿得到就还你啊!」见她狼狈的模样,小男孩们玩得更开心,边笑边逗她。

「呜……还小满啊……」

追逐间,小女孩脚步一个不稳,重重地跌倒在地,整张脸都埋进地上的雪堆里。

「哈哈,笨小满!夏小满是大笨蛋!」围观的小男孩们见她跌倒,笑得更开心了。

「呜……」小女孩可怜地从雪堆里抬起头,清秀的小脸蛋沾着眼泪鼻涕,还有跌倒时沾到的雪。

发上的双髻乱掉了,新织好的红色锦衣也脏了,原本可爱干净的模样全消失了。

「你们好坏!大坏蛋!小满讨厌你们!呜……」再也忍不住,小女孩放声大哭。

她越哭,围观的几名小男孩就越开心,绕着她,边笑边拍手。

「夏小满是爱哭鬼,大笨蛋!压岁钱拿不到的大笨蛋……」

「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嘛!」一名年纪稍大的男孩微笑着,很有礼地看着他们。「我们家的小满娱乐到你们了吗?」

男孩一边问,一边扳着手指,发出咱咱的骨节声。

一看到他,小男孩们脸色发白,迅速转身想逃。

可来不及了,男孩大手一抓,快速擒住他们,拳头毫不留情地往他们身上送去。

「哇——」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
好一会儿后,小男孩们纷纷逃命,剩下男孩轻松地站在原地,手上拿着小女孩被抢走的压岁钱。

小女孩止住哭声,红着眼睛,眼巴巴地看着男孩手上的压岁钱。

「寒哥哥,谢谢……哇!」道谢还没说完,脑袋瓜子就被狠狠敲了一记。「呜……好痛啊!」

「不准哭。」男孩的声音没放大,可却严厉地让小女孩停住哭声,害怕地瞅着他。

抽着红红的小鼻子,哽着声音,小女孩怯怯出声。「寒哥哥,那是小满的压岁钱。」

「我知道,可是是我帮你抢回来的,所以压岁钱是我的了。」勾起笑,对于欺负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,男孩一点也不感到惭愧。

谁教她没用,活该被欺负。

「可、可是那明明是小满的……」眼眶又浮起泪水,可畏于男孩的恶势力,迟迟不敢掉落。

「小满,我问你,要不是我从那些男孩手中拿回压岁钱,你能从他们身上拿回来吗?」

「不能。」小女孩很诚实地摇头。

「那就是啦!」男孩笑得很温和。「所以,压岁钱是我从他们手上拿到的,当然是我的。」

「哪……」哪有人这样的?

小女孩不满,却敢怒不敢言。对她而言,男孩比刚刚那些欺负她的小男孩还可怕。

「还有,我说过多少次了,要你学会保护自己,不要呆呆地让别人欺负,要欺负也只有我能欺负你,你把我的话听到哪去了?」

男孩的声音很温柔,表情也很和善,可黑眸却缓缓眯起,带着一丝危险和恶劣。

小女孩害怕地缩了缩身子,睁着大眼睛,委屈地开口解释。「可是……哇!」

话还没说完,小小的脑袋又被敲了好几下,这下子满肚子的委屈都忍不住了。

「呜哇……」皱着脸,她号眺大哭。「坏蛋!坏蛋!裴亦寒你这个大坏蛋,你比他们都坏,小满讨厌你,讨厌!讨厌!」

惊天动地的哭声引起大人们的注意,也让夏小满发誓,她从今以后要离裴亦寒远一点。

她心中只庆幸一件事,幸好他是姊姊的未婚夫,而不是她的……

第一章

恶狼嘴里的小白兔1

把你的泪花

一一珍藏

不让任何人误触……

夏小满生平无大志,反正上头有两位精明能干的兄姊,大哥接手夏家的事业,将本来就是欢喜城首富的夏家产业经营推广至各地,在商场占有一席之地。

大姊则是一出生就过继给娘亲家,继承娘亲那边祖传的「包君满意」红娘馆,现在早已是欢喜城里名闻遐迩的红娘,只要大姊出马,没有谈不成的亲事。

而她——夏小满,跟上面两位能干又精明的兄姊比起来,就显得一无是处了。生性胆小又爱哭,从小就是被欺负到大的。

而且不只在外被欺负,在家也被两位兄姊欺压,让她的个性更加畏畏缩缩,遇到恶人就自动闪躲。

她唯一的喜好就是「吃」,心中的愿望是尝遍各地美食。

所幸家里财产丰富,让她尝遍各种异地美食,也因而养成她味觉的灵敏。

只要她尝过,便可以清楚地说出里头的材料,而只要她说好吃的,大哥一定马上把那道菜色端上夏家经营的酒楼,不用三天,那道菜就会成为欢喜城众人最爱的一道菜。

这就是没有用处的夏小满,唯一的用处。

不过,也因为爱吃,尝遍各地美食,让她养成挑食的习惯。

她天生吃不胖,虽然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,可长大后,圆圆的脸变得小巧,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,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,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—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。

不过,单纯的夏小满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被欺负的原因,只好可怜又委屈地逃开爱欺负她的坏人。

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两件事,一个是从小就爱欺负她的大坏蛋裴亦寒,另一个就是闷热的夏天。

天生就怕热的她,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。

因此,微热的夏夜,夏小满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,就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
反正这是她的闺房,除了侍奉她的丫鬟会进来外,其他人是没胆进入的,所以她丝毫不担心。

「嗯……」有点热,所以夏小满微拧眉尖,翻了个身,踢掉被她抱着的凉被,将侧睡姿势翻正。

夏夜,她习惯沐浴后才睡觉,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,因此随着她的翻动,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。

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,饱满浑圆的雪乳没有任何的遮盖,随着她的挪动,美丽地轻颤乳波。

熟睡的她,没有发现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床前,透过月光,将诱人春光一览无遗。

黑眸因微颤的胸乳而加深色泽,尤其是那粉色的乳尖,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,娇艳如果实,更让他腹下一热。

喉咙滚动了下,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躺在床上的人儿。

她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,圆圆的大眼,小小的俏鼻,微噘的菱嘴儿,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,像只无害的小白兔,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。

而白里透红的肌肤在微微洒进的月光下,更显晶莹剔透,让人想用力咬一口。

他最爱的就是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,如雪白羊脂般,一碰过,便让人爱不释手。

「唔……」好香……

睡梦中,夏小满努努小嘴,鼻尖不停地嗅着,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,让她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。

发现她的反应,男人微微一笑,瞄了手上的提篮一眼。

里头是他特地带来的冰糖红枣汤,特制的煮法混合着多种香料,足以诱惑她。

「满儿,醒醒。」将提篮放到床柱旁,男人脱下身上的衣服,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侧。

大手占有性地将她搂进怀里,腹下的灼热隔着薄薄亵裤轻蹭着凹陷的敏感腿心。

「嗯……」夏小满微拧着眉,腿心之间传来一抹熟悉的搔痒感,让她难耐地轻扭着身子。

浑圆的雪乳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着,她的扭动让乳尖和他的胸膛相互磨蹭,擦出磨人的热火。

好热……夏小满受不了地喘气,蒙胧地睁开惺忪睡眼。

一入眼的,是一张迫人俊庞,让她惊喘一声,下意识就要尖叫。

早猜到她的反应,趁她尖叫前,男人迅速堵住她的嘴,将她的声音吻入嘴里,也乘机品尝她的甜美。

灵活的舌尖轻易探入小嘴,狂肆地舔过贝齿,缠住诱人丁香,不让她反应,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。

「唔……」反抗不得,绵软的身子早已习惯他的碰触,夏小满挣扎了几下,便不由自主地回应起他。

粉舌软软地回应着他,惹来他更狂狷的反应,火舌粗暴地缠着她,让她的鼻里、嘴里皆是他的气味。

而火热的粗长也隔着亵裤轻撞着柔软腿心,不一会,微湿的春水便已泛滥而出,透明的花液不仅将亵裤浸湿,也让圆硕顶端沾到一抹湿润。

「啊!」夏小满察觉到了,知道他又要「欺负」她了,惊得逃离他的唇。「不要!裴亦寒……」

「想喝我带来的冰糖红枣汤吗?」舔舔唇,裴亦寒轻松地丢下诱饵,知道她绝对无法抗拒。

果然,夏小满迅速停止挣扎。「冰糖红枣汤?」鼻尖嗅了嗅,闻到一抹甜甜的香味,水润的圆眸一瞄,看到床下有一只提篮。

香味就是从那里传出的……她心动了!

「想!」舔舔唇,她想喝。

眸儿眨巴着,期待地瞅着他,那香味她很熟悉,一定是他亲手煮的。

目前为止,在她尝遍各地大厨的厨艺后,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艺。

真奇怪,他明明是个商人,还是名闻天下的苍鸣山庄庄主,势力遍及南北,靠着冷酷的手段和毫不留情的作她把摄像头往下移,把自己的B对准了摄像头,偷过镂空的内裤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阴户的形状,小一个小馒头一样,阴唇很厚。我打字跟她说:你的阴唇好肥啊。她给我回了个吐舌头的标志。这样我们认识了,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去她所在的同城援交网24小时营业地址 she159.复制粘贴你懂提供私聊,上门等服务风,在商场上和她大哥并列双雄,无人敢惹。

一方霸主的身分跟厨师相差百里远,可偏偏他煮出来的食物,好吃得让她连舌头都想吞进去。

「你知道的,想喝就得怎么做?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羊脂般的嫩颊,裴亦寒勾着笑容,坏心地拿着冰糖红枣汤诱拐她。

就如同她十四岁时,他拿着食物诱惑她,让她傻傻地落入他的陷阱,成为他的人。

两年了,同样的手法,百试不厌,而且每次都如他所愿。

天真的她丝毫不清楚两人这样的亲密关系代表什么,只单纯以为这是他的「欺负」。

被欺负完才能有美味的食物可吃,所以虽然不愿,可为了美食,她还是乖乖上勾。

真是个小笨蛋!不过,她就是这么笨,他才好诱拐啊!

黑眸闪过一丝狡诈,薄唇也跟着扬起一抹笑意,裴亦寒等待着夏小满的自动入网,腹下的欲望想到桃花水穴的紧窒,不禁兴奋地传来一丝疼痛。

夏小满轻眨着眼,小脸蛋不由得红了,眸儿疑惑不解地看着他。

她实在不懂,他怎么特别爱用这种方式「欺负」她,虽然她不讨厌,可是很累耶!

虽然不懂,可是食物诱惑着她,不用思考,她便乖乖脱下仅存的亵裤,让早已湿润不堪的水穴呈现在他眼前。

黑眸微黯,那敏感的水穴才几下磨蹭,就已流出丰沛爱液,将柔软的细毛浸得水亮,也让腿窝沾满湿稠。

「然后呢?」大手各抓住一只饱满,那浑圆雪乳富有弹性,让他无法一手掌握住。

虽然身型娇小,可她却有一副诱人的好身材,而这个秘密,也只有他知晓,

这美丽的胴体,只属于他!

随着手指揉捏,雪嫩乳肉也跟着变形,挤出指缝,粉色乳尖也跟着微凸,诱惑他的视线。

「嗯……」他的揉捏让身体传来一阵微麻,夏小满忍不住娇媚嘤咛,乳尖敏感绽放。

「这样就硬了?」她的热情让裴亦寒十分满意,拇指磨着嫣红娇蕊,让粗糙的指腹蹭着稚嫩乳尖。

嫣红乳蕾在他的磨蹭下,色泽由粉转深,变成美丽的瑰红色,也让他眸色转深,禁不住低头含住其中一只。

舌尖先顶弄着乳尖,再绕着圈圈,将娇蕊舔得一片湿润后,再用力含住,大口吸吮着。

唇舌一边吸吮,大手也没放过滑腻的乳肉,虎口搓揉着雪乳下缘,让胸乳沉甸,染上淫欲色泽。

而手指也跟着夹住另一只嫣红乳尖,随着唇舌舔吮,手指跟着旋转狎弄,跟着一同亵玩。

「嗯啊……」他的爱抚让她浑身酥软,水穴传来丝丝悸动,春潮溢得更多,浸湿了身下的床褥。

松开唇,裴亦寒轻舔着被他吮得湿亮的乳首,再张口含住另一边娇蕊,让两边乳尖都染上晶亮唾液,他才满意地放开她,舔着唇瓣。

手指邪肆地来到她的腿窝间,沾了满指湿液,拨弄着敏感贝肉,在穴口外轻轻撩拨着。

「别只享受,你的动作呢?」他的声音因欲望而瘖痖,手指搔着水穴,知道她已湿润得足以承受他。

「嗯……」水眸氤氲,夏小满轻喘着气,微咬唇瓣,在他的注视下,虚软着身子,慢慢跨坐在他身上。

她微抬起雪白圆臀,让湿答答的水穴对着火热的男性粗长,再慢慢往下坐。

这个动作让她紧张又兴奋,看着热硕顶端抵着贝肉,随着她的动作,慢慢顶开瓣肉,缓缓进入。

「唔……」才让热铁进入一半,那被用力撑开的软麻让她虚软无力,小脸潮红,香汗也跟着滴落。「裴亦寒……」

她摇头,求救地看着他,觉得自己不行的,他太大了,她无法承受。

下意识地,她想要逃离,可他早看穿她的心思,不让她退却,大手扣住她的腰,微微使力,让她往下沉,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,奋力一顶。

「啊——」过深的进入让夏小满娇喊出声,全身虚软无力,颤抖地趴在他身上。

裴亦寒皱眉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,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,上下菗揷着水穴。

「唔啊……」湿淋淋的花肉随着他的移动来回吞吐着男根,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。

咬着唇,她本能地挺起身子,小手抵着汗湿的胸膛,微仰着头,上下移动着,让水穴吸附着粗长男根。

「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满儿你真捧……」火热粗长享受着花壁的紧窒,黑眸微眯,看着上下晃动的雪乳,忍不住各抓住一只,随着她的节奏来回捏挤。

手指夹住坚挺乳尖,拉扯旋转着,手掌也不停搓揉着乳肉,将雪乳玩得一片嫣红。

「嗯啊……」微湿的发丝散于雪肤,夏小满轻咬唇瓣,放纵地驰骋着,让水穴上下套弄着男根。

潺潺春潮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流泄,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,泛着薄薄水泽。

快感不停累积,就在最后几下套弄,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,包裹着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。

知道她快到达高潮,裴亦寒迅速一个翻身,将她的腿架在肩上,将男根退至穴外,再用力一挺。

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,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,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。

「啊啊……」夏小满忍不住娇媚呻吟,浑身因突来的高潮而轻颤,雪肤染上诱人瑰红。

在她高潮的同时,裴亦寒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收缩,压挤着男根,舒畅的快意让他奋力地挺进抽出,来回菗揷着水穴,拉长她高潮的余韵,要将她推向更高峰。

「呜啊……」她甩头呜咽着,全身因过深的快感而紧绷,分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。

只知随着他的菗揷,花肉也跟着紧缩,滋滋水声随着他的撞击飞溅而出,嫣红贝肉也跟着翻吐出殷红嫩肉。

「不……不要了啊……」夏小满再也无法承受,尖喊一声,无力地昏厥过去。

裴亦寒不顾她已然昏厥,仍然不停使劲菗揷,像只无法餍足的野兽,贪婪地掠取着她的甜美紧窒。

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,他仰头放松身体,跟着粗吼一声,才甘心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……

深夜,一男一女优闲地各坐在紫檀木椅上,喝着上好的龙井茶,等着偷情的人上门。

「啪!」地一声,裴亦寒推开门,看也不看椅上的两人,迳自坐到另一张椅上,端起一杯龙井,自在地喝着。

俊毅的脸带着一丝佣懒,发丝微乱,身上的衣服也随意套上,露出精壮的胸膛,古铜色的肌肤上还留有红色的指痕。

不看他那放浪的模样,单他身上的味儿,就知他刚才做了多么「激烈」的事。

夏御堂微挑眉,似笑非笑地勾唇。「裴兄,看来我们家小满,你倒吃得满彻底的。」

「是呀!不知你置我这个准未婚妻于何地,要让人知道我花喜儿的未婚夫跟亲妹妹勾搭上了,我这张薄脸要往哪摆?」轻啜口茶,花喜儿也跟着开口,娇艳如花的容貌、轻扬的桃花美目,足以让任何男人臣服。

可惜,不包括裴亦寒。

「废话少说!什么条件?」懒得跟这两只狐狸耗,裴亦寒开门见山,直接进入主题。

为了夏小满,他甘愿送上门让他们压榨。只要能得到她,他不惜任何代价!

既然人家这么爽快,夏御堂也不客气了。「听说苍鸣山庄正在开采长沙山上的人参,很简单,采出来的人参产量,每年都要一半。」

「一半?」裴亦寒挑眉,他花了好几年才找到的千年人参,他一开口就要了一半?

撇撇嘴,他没好气地说:「夏御堂,我该感激你没全要吗?」

「是呀!我已经很有良心了。」夏御堂笑得俊美,轻摇着手上骨扇,儒雅的模样,像个无害的翩翩佳公子。

没人知道本质里的他,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。

「行!」无所谓,反正他都送上门了,就已经有心理准备。「你呢?」裴亦寒看向跟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。

「我不要钱。」花喜儿对钱没兴趣,美眸轻轻一转,狡黠眸光闪过,她盈盈笑了。「听说苍鸣山庄养了一群密探,任何消息他们都查得到,我只要能使唤那些密探就好了。」

「你要使唤他们干嘛?」裴亦寒挑眉。

「当然是让他们调查各家未婚男女呀!这样我花家『包君满意』花娘馆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。」

她可是名闻各地的红牌花娘,当然要清楚所有目标的资料,这样才能速配成功。

闭上眼,裴亦寒觉得头有点痛。他辛苦训练出来的密探,让她使唤只为了这点小事?

「好。」认识这对兄妹,他认了!谁教他让他们抓到把柄,那个小笨蛋,就是他的弱点。

「什么时候解除婚约?」裴亦寒睁眸看向花喜儿。

花喜儿微微一笑,眸里尽是狡黠。「谁说要解除婚约了?只要把新娘子换了不就得了?」

眸光一闪,裴亦寒也跟着笑了。「下个月,我要得到我的新娘。」

「下个月之前,我要看到长沙山的人参。」夏御堂也跟着开口。

「下个月之前,我要得到使唤密探的令牌。」花喜儿也不忘提醒。

「成交。」两个条件,换来心里的宝贝,很值得!

夜色犹深,睡梦中的夏小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
「唔……」她困倦地睁开眼,扯过一旁的凉被盖住赤裸的身子,打了个呵欠,又沉沉睡去了。

犹不知,自己已被自家兄姊给卖了……

第二章

这几天,夏小满总觉得有些事怪怪的。

坐在自家开的龙腾酒楼,她独自待在隐密的包厢,和外面的空间隔着一道竹帘,边品尝着糕点边想着最近的怪事。

拈起一块芙蓉桂花糕,她一口接一口地吃着。

粉嫩的嘴角沾上些许甜粉,圆圆的眸儿有着困惑,小小的眉头也烦恼得微微蹙起。

最近,家里办起了喜事,大姊终于要嫁到苍鸣山庄,成为裴亦寒的妻子。

真是可怜……轻轻一叹,夏小满不禁同情起大姊来。

竟然要嫁给裴亦寒那个爱欺负人的坏胚子,虽然他长得人模人样的,可是个性实在是太差了!

想到裴亦寒,小嘴不禁微噘。她从小就被他欺负,她越哭,他就越高兴,而且更恶劣地逗着她玩。

所以,她怕死他了,总是离他远远的,就怕被他欺负。

可不知怎么回事,裴亦寒就是能找到她,然后为了惩罚她躲他,再把她欺负得更惨。胆小的她根本不敢反抗,只好可怜地任他欺负。

虽然,这几年他欺负她的次数变少了,而且还会做好吃的东西给她吃,只是吃之前,都得陪他做那些「怪怪」的事。

想到跟裴亦寒做的那些事,夏小满不禁觉得脸颊发烫,莫名地觉得热了起来。

她记得一开始裴亦寒是拿八宝粥诱惑她,说想要吃八宝粥就得乖乖听他的话。

一开始她不想的,前提是她从没尝过他的手艺。

那个卑鄙小人,一开始先给她甜头,连续一个月做出好吃的食物给她吃,让她深深迷上他的手艺。

直到无法抗拒,而且那八宝粥闻起来好香,色彩鲜艳,诱惑她的视线,让她一直吞口水,想也不想地就点头答应他。

第一次,很痛很痛,痛到她大哭,而那次裴亦寒好温柔,竟然边哄她边吻她。

可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,不顾她疼,一样动来动去……虽然,后来她也觉得很舒服——夏小满有点害羞地承认这一点。

其实,她并不讨厌和裴亦寒做那些「怪怪」的事,虽然做完好累好累,可是……她好像还满喜欢的。

想到这,小脸更烫,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和他做的那些「奇怪」的事。

「啊啊……怎么会想到这个,这个不是重点啦!」捧着滚烫的脸颊,夏小满用力甩头,羞窘地低呼着。

重点是——明明要嫁的是大姊,可大姊每天还是待在红娘馆,一副优闲自在的模样,一点也不像个即将要嫁人的新嫁娘。

而且,家里的仆人也很奇怪,常常躲在角落窃窃私语,好像在计画什么似的;可是每当她出现,他们却又马上分开,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,更让她觉得诡异。

还有,大哥还派来布庄的裁缝师帮她量身,说冬天快到了,要先帮她做好御寒的衣服。

拜托,现在才夏初耶,离冬天还很远耶!

夏小满再怎么少根筋、再怎么笨,也觉得事情有点怪,有种自己被算计的感觉。

可是,没事算计她干嘛?她不懂。还是,是她想太多啦?

再拿了块翡翠绿豆糕,夏小满一口吃下,边尝着满嘴浓浓的绿豆馅香,边思索着。

「喂喂,你有没有听到城里最近在传的事情?」竹帘外,传来男人的对谈声。

什么事?虽然烦恼,可夏小满还是八卦地竖起耳朵,边吃甜品,边偷听着帘外的对话。

「你是说夏家要嫁女儿的事呀?当然听到啦,这事在城里传得可热了。」另一个声音附和。

哦,原来是在说姊姊的事情呀!

夏小满明了地点头,再拿块莲蓉核桃饼放进嘴里。

「不过那个花喜儿还真敢耶,竟然换新娘,让自家妹妹代替自己嫁给裴庄主,没想到裴庄主也接受了,啧,这些有钱人家真不知在想什么……」

噗——

「咳咳……」噎、噎到了。

夏小满痛苦地涨红着脸,拼命拍胸口,颤着手拿起桌上的瓷杯,赶紧大口喝下去。

「不过苍鸣山庄庄主可是个人中之龙,夏家二小姐可真是赚到了,能嫁到这么一个好夫婿。」

鬼才赚到啦!她才不希罕好不好?

夏小满又气又急,差点跳起来对着帘外那些人吼。

这下,她总算明白这几天家里为什么那么怪异了。

她被算计了啦!而且还是全部的人联合起来算计她,要不是她刚好听到这些对话,她不就傻傻地被出卖了?

而且,还是要嫁给裴亦寒……夏小满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
那个坏蛋,那么爱欺负她,要是嫁给他,她不就要被欺负到死?日子一定很难过。

不行!她绝对不要嫁给裴亦寒。她死也不要啦!

「不行,我要找大姊问去。」想也不想的,夏小满迅速冲出龙腾酒楼,往红娘馆跑去。

「大姊……」

夏小满很有气势地踢开红娘馆大门,直奔大厅,一眼就看到花喜儿坐在主位上,翻着手上的书册。

「嗯?」花喜儿淡淡一睨,眉目如画的容貌没有多大的变化,一副云淡风轻的清闲模样。

可单那一睨,夏小满怒火腾腾的气势马上虚弱了下来,高扬的声音也变小了。

「大姊,我有事要问你……」呜,自小被欺压惯了,她还是没胆子对大姊发火。

「什么事?」瞧小妹刚开始的气势,花喜儿心里虽然有底,可却还是佯装不知的模样。

「我、我刚在外面听人说,大姊你没有要嫁给裴亦寒,反而是我要嫁过去,这事是不是真的?」张着大眼,夏小满眼巴巴地看着姊姊,希望听到反驳的答案。

可惜,她失望了。

「嗯,是真的。」端起陶瓷茶杯,用杯盖去了去茶沫,花喜儿优雅地喝了口茶。

「可、可是跟裴亦寒指腹为婚的人明明是大姊呀!」夏小满不满地大声说着。

哪有这样的?哪有人中途换人的呀!

放下杯盖,花喜儿看了夏小满一眼,无奈地叹口气,「小满,大姊会这么做也是为你好。」

「为我好?」夏小满瞪大眼,才不信大姊的话。

大姊明明知道她从小就讨厌裴亦寒,甚至怕死他了,可现在竟要她嫁他,哪里为她好了?她才不信哩!

可惜,这些话,她没胆说出口,只敢畏缩地在心里说。

「小满,你的清白都给裴亦寒了,不嫁给他怎么行?」花喜儿无奈地看着夏小满。

「啊?什么清白?大姊你在说什么?」夏小满听不懂大姊的话。她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!

花喜儿忍不住摇头,她这个笨蛋妹妹,真的是标准的被吃了还傻傻地不知道,能活到现在也算奇迹了。

「小满,这本书你翻一下。」花喜儿丢了一本书给夏小满。

「这是什么书?」夏小满困惑地打开,一看到里头的图案,当场红了脸,赶紧盖起来。

这一盖,她才看到书册封面的左下角写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字——霪乿春宫图。

再怎么无知,夏小满也知道春宫图是什么东西,涨红脸,她不解地看向花喜儿。

「大姊,你怎么丢春宫图给我?」而且,里面的姿势好熟悉……

好、好像……好像是裴亦寒拉她做那个「奇怪又累人」的事时,常常变换的那几个羞人姿势……

一瞬间,她脸色发白。「大姊……」瞪着花喜儿,她不敢接受事实。

花喜儿很同情地看着她,美眸闪着精光,毫不留情地刺中妹妹的心。「小满,你和裴亦寒做的那些事,只有夫妻才能做。」

夏小满震惊地后退数步,不停地摇头,欲哭无泪地嘟起小嘴儿。「不会吧……」

「小满,谁教你把身子给他了,不嫁裴亦寒你能嫁谁?」无视小妹的惨白,花喜儿又刺了一记。

捂着胸口,夏小满被刺得胸口好痛。

她就知道……裴亦寒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坏东西,竟然这样欺负她……

而她这个白痴,竟还傻傻地被欺负了两年,就为了他的厨艺,把自己给送上狼口,便宜了那个大坏蛋!

「大姊……」皱着一张脸,夏小满好想哭。

「乖,事情都发生了,你就嫁吧!」花喜儿摸摸夏小满的头。

「不要!我不要……」跺着脚,夏小满气得大叫,头一次反抗强势的大姊。「大姊,我不要嫁给裴亦寒,死也不要!」

花喜儿微挑一眉,「为什么不要?裴亦寒长得不差,堂堂一个苍鸣山庄庄主、富甲一方的商业霸主,多少姑娘想嫁他啊!」

不过,任谁也没想到,以冷酷的作风闻名于商场的裴亦寒,竟看上了她家的笨蛋小妹。

「大姊,你又不是不知道裴亦寒她把摄像头往下移,把自己的B对准了摄像头,偷过镂空的内裤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阴户的形状,小一个小馒头一样,阴唇很厚。我打字跟她说:你的阴唇好肥啊。她给我回了个吐舌头的标志。这样我们认识了,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去她所在的同城援交网24小时营业地址 she159.复制粘贴你懂提供私聊,上门等服务那家伙有多坏,从小就爱欺负我,看我哭他就高兴。」夏小满哇哇说着,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被裴亦寒欺负得有多惨。

「可是,我也记得你被别的小孩子欺负时,都是他救你的呀!」花喜儿提出裴亦寒对她的好。

「那是因为能欺负我的只有他。」夏小满没好气地反驳,那坏蛋才不是真的那么好心呢!

以前他就对她说过,只要她被别的小孩欺负,他不只教训那些小孩,也会教训她,谁教她没用被欺负,这世上能欺负她的只有他!

什么歪理嘛?他跟那些爱欺负她的小男孩一样坏。

「反正我不管啦!我就是不嫁裴亦寒,和他指腹为婚的明明是大姊,就算清白给他又怎样,我就是不要嫁他。」嘟着嘴,夏小满要起脾气。

见小妹一脸坚决,花喜儿慢慢眯起美眸。「我说小满,从小到大,你在家里也白吃白喝不少了吧?」

「啊?」夏小满一愣,瞪着大姊,见那张娇颜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,心里忍不住发毛。

「你知道的,花、夏两家,是不养废物的。」花喜儿很温柔地轻轻拍着夏小满的脸。「你当废物当了十六年了,难得现在有个作用,你不贡献行吗?嗯?」

吞了吞口水,夏小满不敢吭声。

「现在,就是你贡献的时候了,懂吗?」花喜儿笑容更甜,疼爱地看着妹妹。「乖乖的嫁给裴亦寒,懂吗?」

「懂!」夏小满很委屈地点头。

呜……她身边都是坏人啦!只会压榨、欺负她这个可怜虫。

不管是大哥、大姊还是裴亦寒,每个都一样,他们都是大坏蛋,只会欺负她。

夏小满好不委屈地皱着圆润可爱的脸庞,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,可是,要她乖乖听话,她真的好不甘心。

所以,她决定了,她要离家出走!

月黑风高,背着小包袱的夏小满偷偷摸摸从房里溜出来,来到无人看守的后门。

左右看了看,没人,她赶紧拉开门,快速溜出去。

抱着包袱,她深呼吸,握着拳对自己宣誓。「哼,我夏小满才不会乖乖屈服在恶势力之下。」

离家出走,就是她的抗议。

夏小满重重哼口气,转身正要踏出离家的第一步时,身后却传来阴森森的声音。

「我说……小满儿,这么晚了,你带着包袱要去哪?」

熟悉的声音让夏小满僵住身子,无法动弹。

颀长的身影来到她身后,挺拔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背,大手从后面伸向前方,隔着衣裳抓住一只饱满,轻慢地揉捏着。

低沉的嗓音在耳际轻吐着气,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。「怎么不说话?成了哑巴啦?」

「别碰我!」夏小满赶紧推开男人,气呼呼地转身瞪着他。「裴亦寒,你还有胆出现在我面前?」

这个混帐,新仇加上旧恨,他完了!

裴亦寒轻挑眉,见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,薄唇勾起一抹笑,「我的未婚妻都要逃婚了,我不出现怎么行?」

「闭嘴!谁是你的未婚妻?」夏小满气得跺脚。「告诉你,我才不会嫁给你!」

她的话让黑眸掠过一丝深沉,可不一会儿又被笑意取代。「满儿,都成为我的人了,你不嫁我还能嫁谁?」

「闭嘴!」他的话让夏小满更火,小脸气得鼓起。「要不是你使计,我才不会……」

想到和他做的那些亲密又羞人的事,她忍不住红了脸,窘困地说不出话来了。

耸耸肩,无视她的怒火,裴亦寒一脸无辜,凉凉反问:「满儿,我有强迫你吗?没吧?」

「你拿食物诱惑我!」她指控。

「你可以拒绝的,不是吗?」裴亦寒凉凉反驳,锐利的眸光轻闪,薄唇扬起一抹笑。

天真的小白兔,怎斗得过奸诈如狼的他?简单一句话,就堵得她哑口无言。

「我……」回不了话,夏小满窘红着脸,瞪着他,气得牙痒痒的,却又拿他没辙,只能干瞪眼。

「怎样?你还有什么话说?」吃定她了,裴亦寒轻易地将她擒入怀里,低头轻舔着香软如糖的樱唇。

「不管!」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,不让他碰她。「反正我就是不要嫁给你,死也不要!」

嫁给他是个恶梦,从小她就庆幸,还好他是大姊的未婚夫,而不是她的,可现在怎么情形相反了,变成她要嫁给他?

呜,她不要啦……

见她一脸嫌恶的模样,裴亦寒缓缓眯起黑眸,很不是滋味地开口。「嫁给我有什么不好?」

「嫁给你有什么好?」夏小满不识相地反问,「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,鬼才要嫁给你。」

气呼呼的她无视他已变了脸色,继续说着:「我不管,你最好退婚哦,不退婚的话,我就会离家出走,还会逃婚,努力地一直逃逃逃。」

总而言之,她就是不嫁给他啦!

裴亦寒沉下俊庞,声音变冷了,眼角因她的话而微微抽搐。「你这是在威胁我吗?」

「没错,怎样,怕了吧?」后知后觉的她,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了,赶紧噤声,吞了吞口水,所有的胆子全消失了,战战兢兢地看着他。「裴亦寒,你、你的脸色好难看……」

呜……好可怕,她发着抖,想逃离他,可是有力的铁臂紧紧圈住她,让她无法动弹。

「我的满儿,我真该为你的勇气鼓掌,这世上还没人敢威胁我。」裴亦寒阴沉沉地笑了。

那笑容,让夏小满浑身发毛。

「不想嫁我,是不是?」低头,俊庞与她贴近,吐出的炽热气息拂上她的脸。

夏小满不敢吭声,也不敢点头。

「离家出走?逃婚?」勾唇,他再问,冷静的心因为她起了丝丝怒火,她的拒绝,是他无法容忍的。

「没、没有,你听错了。」抖着声音,夏小满很没种地否认自己刚刚说的话。

呜……好可怕,谁来救她?

「满儿,你以为现在否认来得及吗?」黑眸像盯着了猎物,不容喘息地看着她。

他的目光好恐怖,好像要把她一口吞进去似的,夏小满怯怯开口。「你……你想干嘛?」

「想干嘛?」盯着她,大手一揽,裴亦寒粗暴地将她扛在肩上。

「哇——」突来的动作让夏小满尖叫,手上的包袱掉在地上。「裴亦寒,你要干嘛啦!」她踢着腿,抡拳打着他的背。

「闭嘴。」他沉声一喝,吓得她停住所有动作。

裴亦寒冷冷一哼,扛着夏小满,迅速飞身离开。敢惹火他,她就得有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。

[未完